第 151 章 古代番外二【反攻】_扶腰反派没空毁灭世界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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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1 章 古代番外二【反攻】

  “好烫好烫!”

  咋呼的声音响起,李时归一边大口吸着气,一边舍不得嘴里的东西?_[(,被烫得直叫嚷:“烫死我了!”

  旁边阮鹤无奈,抬起冰水往对方嘴里送。

  李时归连忙低头叼住,就往嘴里吸,那冷水冻得像是要结冰一样,烫是不烫了,可她又哆嗦着冒出一句:“好冷。”

  直叫人哭笑不得。

  此时已是宣武八年,随着大梁军队踏入楚国国都,历时百年的梁楚对立局面终于画下句号,从此天下归梁。

  而李时归、阮鹤两人带兵紧赶慢赶,终于在初雪时赶回京城,蹭上了今年的第一场火锅。

  浓黑夜色中,白色米粒般的雪点飘落,地上的积雪已堆到小腿半截,仍然不见停歇。

  特质冬屋用玻璃代替纸糊木窗,再往里头砌了个大炕,一群人盘腿坐在上头,中间是用矮桌架起的铜火锅,正咕噜咕噜地冒着香气。

  李时归被冷到舌头,一时不敢再夹菜,可她又闲不住,眼睛珠子提溜一转,就夸道:“多亏了皇后娘娘,这日子可比往年冬天要舒坦多了,就算神仙来了,咱也不想换。”

  大炕、火锅都是大梁之前从未出现过的东西。

  洛月卿之前经历了一番寒冬,便觉得大梁在这方面实在落后,连碳的正确用法都不知道,每年都要闷死好些人,以至于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,众人不会轻易烧碳。

  就连钟觉予听到洛月卿要烧炭,都不由拧紧眉头,告诉她危险。

  气得洛月卿只能寻来动物做实验,让钟觉予等人明白只要不将空间密封住就无事,而后她又命旁人用这个方法到集市中宣传,不过多久,大家终于能够安心用起煤炭。

  至于大炕这些,也是洛月卿在修缮皇宫时,带着匠人反复琢磨出来的,墙壁外有管道连通大炕,便可紧锁门窗。

  听到这话,洛月卿还没有来得及回答,就听见旁边的七岁小儿乐滋滋开口:“我母后当然厉害。”

 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本事。

  李时归便笑,附和倒:“是是是,皇太女的母后最厉害了。”

  话毕,李时归又急忙夹了一筷子,往料碟一放,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钻。

  让她再一次感慨,她李时归自喻精通玩乐,却不及小道长半点会享受,怎么能想出那么美味的做法。

  洛月卿瞧见她又想开口,实在受不了一下又一下的夸赞,便忙夹了一块肉往对方碗里放,催道:“多吃些。”

  她又反手给时刻准备着的小马屁精夹了一块,这小家伙从小就极崇拜洛月卿,见到对方给自己夹肉,顿时笑得眼不见眼,牙不见牙。

  她乐颠颠就喊:“谢谢母后。”

  好像吃到了什么蜜糖一般。

  坐在她身侧的钟觉予不曾言语,只是在见到自己被忽视后,脸色微微沉了下去。

  而洛月卿却松了口气,自以为用这种方法完美解决了两个人,满脸喜色地又转向

  火锅。

  钟觉予抿紧嘴角,手里还有只被剥干净的虾。

  原本是要给洛月卿的,可现在莫名没了滋味。

  大梁贴近内陆,直到合并大楚后才有海岸线,洛月卿特地寄信嘱咐李时归采买些海货,用冰雪包裹着运回,如今才吃上。

  洛月卿咬住一块羊肉,扭头注意到钟觉予,便疑惑道:“你怎么不吃?”

  钟觉予回答得有些慢,停顿了才说:“我……”

  皇太女恰时将剥好的虾递到洛月卿碗里,又笑道:“给母后吃。”

  御膳房只在虾背上开了个口子,将虾线去除,所以剥起来还是有些难,特别是对于一个七岁的内陆小孩而言,满手都是汤水。

  但这也是小家伙的一份心意。

  洛月卿没有嫌弃,取来纸巾给皇太女细细擦拭后,又温声嘱咐:“等会好好洗一遍,不要揉眼睛。”

  皇太女立马点头,清澈眼眸写满信赖。

  做完这些后,洛月卿才夹起虾肉,吃完之后给予了最高评价:“泊儿剥的虾果然香甜。”

  那小孩笑得越发得意。

  而旁边的钟觉予,只低头将虾肉咬住。

  既然旁人剥的虾香甜,那就吃别人的去。

  她咬着虾肉,莫名吃出一股子酸味。

  阮鹤又下了一批肉,火锅中的红汤停顿一瞬又继续翻滚起来,将辣椒、红油、花椒一起掀往上。

  刚到十秒,洛月卿、李时归就连忙往里头夹,争抢时的木筷装在一起,发出清脆响声。

  钟觉予突然地瞪了李时归一眼,早知如此,她就不该放任李时归不学礼仪,这成何体统

  李时归根本没瞧见,将肉往蘸料里一裹,直接就往嘴里塞,眯着眼,发出满意叹息。

  而洛月卿则将肉递到皇太女碗里,小孩手短,又怕被蒸汽烫到,得让成年人多照顾些。

  “谢谢母后,”她立马挂起大笑脸。

  “慢点吃,不着急,”洛月卿回以温柔话语。

  钟觉予收回视线,只觉得这肉也酸得很,不知道是不是御膳房偷懒,取了前几日的肉过来。

  她心中不痛快,又找不到什么发泄的地方,抬眼又瞧见吃得腮帮子鼓起的李时归,越发气闷。

  雾气碍眼,又加之无人想到钟觉予会在这个时候不满,连阮鹤都比往日更放松,根本没注意到钟觉予的情绪变化,只是低头将自己蘸碟推到中间。

  李时归喜欢吃蘸料,不一会就没了半碗,阮鹤就将自己的蘸碟分给对方。

  两人从小粘在一块,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,连一块馒头都能来回啃,别说蘸水了,李时归自然而然地转了筷子。

  往日觉得平常的画面,现在反倒觉得刺眼,特别是在洛月卿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下。

  钟觉予咽下那块肉,却没办法将气压下,只能硬邦邦冒出一句:“你们二人如今立了大功,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?”

  对面骤然顿住,还

  没有等两人回答,钟觉予又道:“这些年你们忙着领兵,也不曾考虑过终身大事,若是没有属意的人……”

  话还没有说完,旁边的人就一下子拽住她衣袖。

  洛月卿终于想起她在旁边了?

  钟觉予斜眼瞥向她,可那人却莫名其妙地往李时归方向看,眨了眨眼,好像在示意什么。

  若是往日,钟觉予必能察觉异样,可她如今正冒着酸泡泡,难能想到那么多,便又想开口将剩下的话说完。

  洛月卿见她不明白,急得直接打断,说:“知道你惦记着她们两的婚事,可她们两刚从边境回来,正事身心疲倦之时,也该让她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再考虑终身大事。”

  李时归连忙附和。

  钟觉予的眼神扫过这两人,明知肯定不可能,但也克制不住乱想,为何只给李时归夹菜?为何在她提起要给李时归寻夫婿时,突然打断,想要这样搪塞过去?

  看着两人一致的心虚表情,捏着筷子的手越发收紧,在指腹抵出深深凹痕,思绪杂乱。

  再过晚一些,火锅只剩下残汤翻滚,些许碳火还在固执燃烧,而之前的人都却已离开,各自回屋。

  雪花落在结雾的玻璃窗上,片刻就被里头的热气消融,有人从温泉水中走出,绕过封闭回廊,踏入房间内。

  被白布擦拭的发丝洒落水珠,滴在地面,被明亮烛火映出七彩的光影。

  “谨言?”洛月卿还没有瞧见人就开始喊人。

  偏头看向另一边,这人正斜依在木榻上看书,闻声抬眼,往对方投来浅淡一眼,而后又落下,一副专心看书的模样。

  有点奇怪。

  往日都是钟觉予先去沐浴,然后等她擦拭完,洛月卿已洗好了,她再过来帮洛月卿擦干发丝,今天倒好,竟都沐浴擦拭干净,却待着那儿闷声不吭。

  洛月卿察觉到不对劲,却没有多想,以为对方今日太累,便自顾自在旁边擦拭完,而后才走到钟觉予身边。

  她柔声喊道:“谨言,夜深了,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?”

  被温水熏过的嗓音微哑,单薄里衣虚虚挂在身上,敞开的领口无意露出些许风光。

  另一人却不肯抬头,只说:“你先休息,我看完这一页再睡。”

  钟觉予在往日确实有这习惯,无论如何也要将手头上的事情先做完,比如看书,若是看了开头几行,那便一定要将这一章节全部看完,处理事务也是如此。

  故而洛月卿只是点了点头,心想着不打扰她,就又转身独自向床铺走去。

  却没瞧见独自生闷气的那人,将书本捏成一卷,从开始气到现在,不曾消散半分,反而愈演愈烈。

  屋外忽然刮起一阵大风,将雪花吹得凌乱。

  洛月卿刚躺到床上,那人就跟过来,将地板踩得噼啪作响,完全忘了老师辛辛苦苦教出的仪态。

  实在反常,洛月卿暗自嘀咕,瞧着她,问道:“怎么了?”钟觉予凤眼微抬

  ,面色极沉,披散发丝落在瘦削肩膀,虽只着里衣,却有带着股压迫感。

  “谨言?”另一人还未意识到不对劲。

  钟觉予不答话,直接曲腿压上床,继而跨坐到洛月卿身上,整个人覆上来。

  洛月卿皱了下眉头,抬手扯住对方衣领,问: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

  “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她猜到些许,却没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。

  钟觉予依旧不肯回答,俯身吻住对方。

  洛月卿心中虽疑惑,却也下意识配合,手顺着肩颈往后,一下又一下抚着对方的背,表示安抚,心里头思索着是什么,让钟觉予气成这样。

  可是在脑子里绕一圈,也没有思索出半点不对,这几日正临大喜事,应该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自找没趣吧?

  而钟觉予则察觉到对方的走神,憋了一晚上的气,如同一个炸药桶被点燃,嘭得一下炸开。

  往日配合的人成为主导,咬住对方唇瓣的同时,又扯下对方衣领,动作也不再似之前柔和,竟让人听见布料发出撕拉一声。

  “钟谨言你!”洛月卿骤然瞪大了眼,又诧异又震惊。

  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,该发生的事情早已发生,只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由洛月卿主动,钟觉予偏好配合对方,如今那么气势汹汹地扑过来,还是第一回。

  被咬住的喉管颤动,钟觉予好不费力就留下一处红印,里衣被扯到腰间,露出细腻肌理,在烛光下拢起如月光般的莹白。

  “我怎么惹到你了?”洛月卿抬手抵住对方的肩,想要将这事先理清。

  可一向理智的钟觉予却不肯,彻底气昏头了,往下咬住平直锁骨,这力度可半点不轻。

  “嘶……”洛月卿不由痛呼出声。

  因常年练武留下薄茧的手掐住侧腰,不仅不准对方躲开,故意让对方抬起腰,贴向自己。

  “钟觉予你是狗吗?”洛月卿终于不耐,斥骂出声。

  可回应的是又落下的一口,这一次咬到锁骨下头。

  刚沐浴过的人被温泉水泡得软绵,如同一块温热的糯米团子,好似轻轻一咬就能流淌出甜腻的内馅,让人忍不住用力,尝一尝这冬日里最美味的吃食。

  而却忽略了那处脆弱,往日不慎碰到都会疼半天,更何况如此用力。

  覆在后背的手骤然收紧,一下子掐住对方,留下好几个月牙凹坑。

  “疼!”洛月卿当即喊道,往日都被钟觉予娇惯着,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。

  眼周瞬间红起,眼尾处冒出水雾,片刻就凝聚成珠,顺着脸颊往下落。

  “狗东西!”洛月卿疼得口不择言,也不管这人是皇帝还是其他。

  曲起的腿被压住,试图推开的手被束住手腕,压在头顶。

  “狗皇帝!”

  “臭狗!”

 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,一股脑地往外冒出。

  幸好大梁早已取消辱骂皇帝就要被砍头的刑罚

  ,否则洛月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砍?,不过就算取消了,如此过分也该受罚。

  钟觉予逐渐往下,垂落的发丝跟着滑落,泛起一丝丝痒意。

  “钟觉予你死定了!”

  “钟大狗、唔……”洛月卿越喊越委屈,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到这祖宗。

  直到这时,那人才起身,仍跪坐在洛月卿身上,以居高临下的姿态,俯视着对方。

  “都出印子了,”洛月卿垂眼一看,越发委屈,完全忘记了自己往日比这还过分,这点印子还没到她胡闹出来的零头。

  另一人不像往日一般心疼,眼神晦涩深沉,幽幽说出一句:“朕就该命人建起一座金丝笼,将你关进去。”

  省的旁人总是惦记。

  洛月卿也没兴趣哄了,直接咬牙切齿回:“那我就先将你关狗笼子里去。”

  钟觉予不气反笑,说:“洛月卿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  另一人即便疑惑却也不肯认输,声调不落,道: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明白?!”

  “朕就让你明白!”钟觉予立马回答,又一次俯身往下。

  宽大灰影将身下人拢住,彻底包裹在其中。

  屋外风雪越大,玻璃窗好像结成一层冰,完全瞧不清外头。

  燃烧的炭盆摆在角落,将整个房间捂得发热,之前被捏皱的书,眼下被丢在地上,无人捡起。

  “臭狗!臭狗!”那喊声一声比一声弱下来,逐渐掺杂了难言的喘息声。

  “狗皇帝!”

 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见,还以为这大梁皇帝是怎样一个暴君,竟惹得皇后如此嫌恶。

  可被骂的人却毫无反应,或者说有反应,但只表现动作上,而不是像洛月卿这样毫无作用的挣///扎。

  而且十分好笑的是,骂狗的人却跪趴在床头,比另一人更像她口里所骂着的东西。

  “钟觉予你给我等着!”

  木床摇晃,发出咿呀咿呀的刺耳声音,那以床为支撑的腿脚也难免跟着发颤,连脚腕都泛起绯色。

  钟觉予在这事上,一向不喜言语,只是掐着对方腰的手往后扯,不许洛月卿逃开,继而动作更快,水声在整个房间回响。

  火星从烛芯中弹出,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。

  屋外的大雪已及膝盖,不知道明日要如何处理。

  今夜格外漆黑,整个京城都被拢住,连微弱的光亮都不剩下几盏,大多数人都早早钻入被窝里睡下,试图快些熬过这个极其寒冷的冬天。

 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,从刚开始的怒气冲冲到后头带着哭腔的哀求,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。

  “钟觉、予……”洛月卿试图往下跌又被接住,不肯让她躺下。

  膝盖早已在磨红,别处也有凌乱的牙印、红痕。

  “累,我累,”洛月卿试图偏头往后看,那一双小鹿眼被水雾覆住,雾蒙蒙一片。

  没有丝毫停顿,底下的布料湿成一片。

  她又哭嚎道:“辣!”

  “你手、你手……”洛月卿哭得抽噎,好半天才冒出来:“辣。”

  “你刚刚是不是碰到辣椒了?”

  她含糊的字句实在难以听清,再加之前头一连串的骂声,钟觉予早已学会忽略,不曾停顿半点,最后只能看着洛月卿越哭越凶。

  于是直至深夜,屋里才又传来对话声。

  消了气的那人又变成卑微那位,一边帮人揉着腰腿,一边愧疚哄道:“许是我之前剥了虾……”

  “滚,狗东西,”另一位眼睛红肿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只凭一口气在骂人,那声音也是极哑,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。

  “我都洗漱过一遍了,却不料还有辣味残留……”

  “我才不听你接受!你以后别碰我!你这辈子都别碰我!”洛月卿气得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。

  钟觉予不傻,自然不会当真,继续跪在对方身边,揉着对方的腰,又哄: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乱想。”

  “你乱想个球,李时归喜欢阮鹤你不知道吗?!还给人挑夫婿,你那脑子除了政务是一样都不会想了是吧?”

  幸好洛月卿现在没了力气,否则非将她踹下床去。

  “你个傻狗,”未流完眼泪再一次滑落,委屈将这人包裹,一时半会难消下去。

  “是是是,是我傻,”皇帝陛下立马附和。

  洛月卿喋喋不休:“你一大人和一小孩置什么气?她怕烫不敢夹菜,你没瞧见吗?”

  “是是是,是我没注意,”皇帝陛下连忙点头。

  洛月卿白眼一翻,艰难翻身向另一边,愤愤道:“我今天都不想理你了,你去旁边睡去。”

  这还是那么多年的第一回,看来这回真的是气到了。

  身后人却犹豫开口:“我端盆水过来给你擦擦?还、还辣吗……”

  那人沉默许久,最后彻底气哭:“去啊!狗东西!”

  钟觉予披上衣服就往外跑,脚步匆匆,半点没停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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